吕啸天又和敌人打了几个回合后,发现其实他并没什么格斗技巧。
但是速度快并且准,最重要的是力量大,并且知道打人的要害。?
吕啸天此时看透了敌人心有芥蒂,于是又先发制人,朝前跨出一大步。
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小肮,他直直的飞了出去。
“是你们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滚!吕啸天恶狠狠的说着。
他从咬紧牙关过了好一会才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
“我走!不过今天这比账我记下了,我们来日方长!”?
流氓们挣扎着站了起来,拖着虚弱的身体离开了。
这突发的事件,打乱了吕啸天的整个计划。
可是当第二天的晚上,吕啸天再次出门的时候。
却又遇到贼寇,掳掠女孩一事。
原本吕啸天只是认为这是夷陵镇的治安问题所造成的。
可是三天以来,吕啸天每次出门的时候,总能遇到这种情况。
吕啸天觉得这是有人故意在操作,就是想阻止自己前往河坝。
一怒之下,吕啸天命令青龙前往天淮镇调来一百士卒。
除此之外,还有霹雳战车和一些制火器。
李县令哪里见过如此阵仗,一些官府的衙役更是抛盔弃甲,苍苍碌碌的逃走了。
就这样,障碍被扫清了,吕啸天率领着一行人马来到了堤坝。
可是面前的所见,让他雷霆发怒。
李县令口口所说堤坝已经加固完成,可是现场却找不出一点动过工的痕迹。
带着怒火,吕啸天来到了夷陵镇的衙门。
路上遇到一些百姓,吕啸天本想上前打探一番。
可是百姓看到吕啸天之后,也是一脸的尴尬和无奈。
面对着吕啸天的提问,他们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就走了。
“老先生,请稍等会,我想问一下雨季是何时?”
吕啸天强行拦下了一名老人说道。
他也不想这样,但是又有何办法。
这些百姓一见到自己,不是遮遮掩掩,就是东躲西藏。
“回大人,夷陵镇的雨季是六月中旬,估计再有五天左右梅雨就会到来。”
老人看了看吕啸天凶神恶煞的表情,又看了看其身后刀枪林立的兵马。
很识趣的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吕啸天看着越来越紧了,于是左右挥动着马鞭,然后奔向衙门。
张辽将军和夏侯惇将军在开封镇的一个小酒馆喝着酒。
原本打算计划下一步的战事。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酒馆的大门被无情推了开来,大步迈进来的是的两名开封卫兵。
当张辽看到来人的身份后,他用手肘碰了碰夏侯惇,用眼神示意他看向门口。
因为军队中有规定,在战争期间任何士兵不得离开岗位。
更不能进入酒馆饮酒,很显然这两名士兵已经触犯到了其中的一条。
夏侯惇顺着张辽的眼神看过去,从他们的服装上可以看出来他们是城墙上的卫兵。
那两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着了,他们旁若无人地坐下。
“老板,肉食还有酒。”
那名士兵家伙大喊道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兵痞。
“军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店已经快打烊了,已经没有酒食了!”
老板磕磕巴巴的说道,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很害怕。
“你说什么?老子天天在前线浴血奋战保护开封城,今天来你们店里竟然没有食物给我们,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名士兵恶狠狠的说道,不时还对老板进行肢体上的殴打。
眼看士兵大怒,老板赶忙跪了下来连连求饶道:“军爷饶命啊!!”
“给我教训教训他。”
士兵完全听不进老板说的话,招呼着就要对老板殴打。
然而他们刚刚站起身,陈从之就走到酒架旁拿起一瓶酒走到他们的身边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那人见有人拍自己肩膀,有些莫名其妙。
他一回过头往上看去,那陈从之手中的酒瓶早就倒了下来淋了一头一脸。
这一手让那些人措手不及,他们跳起身来,拔出了腰间的刺刀刚想向陈从之刺去。
可是当夏侯惇用充满愤怒的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后,他们慌张的收起武器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将军!饶命啊!”
当士兵看到夏侯惇之后就仿佛看到了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部队早有规定,战争期间不得私自离岗更不能饮酒误事。”
“今天你们接连破坏军令,实在是目无纪律。”
夏侯惇对着士兵大声的吼道。
就在夏侯惇想要处死这两名士兵的时候,张辽将他拦了下来,但是张辽也是有底线的。
他也是不能容忍士兵无视军事纪律的,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等待他们的也将是皮肉之苦。
两人所处的立场不同,所以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夏侯惇作为一名先锋将军。
他要考虑的是手下部队的纪律问题,而张辽作为中军统帅。
他要从全局考虑,那就是处死这两名士兵将会给他带来多么大的政治影响。
突发事件结束后,两人回到了大厅里面,围拢着火炉,低头沉思。
夏侯惇倒是很看好现在的情况,因为发展还算稳定,各个武器、粮食制造厂所生产的产品可以暂时供应部队和百姓。
下一步该如何制定战争策略,这是他们两人一直苦苦考虑的问题。
张辽心里选的是稳扎稳打,他是这样考虑的。俗话说“杀人诛心”。
对一个团队而言,比硬实力差更可怕的是精神的缺失。
现在,由于东吴联合蜀汉的势力强大对开封城进行经济制裁与军事封锁,导致曹魏无法利用资金进行发展。
吕啸天刚到夷陵镇衙门的门口,李县令就赶了出来。
“吕大人!实在不好意思,请宽恕我们对您的照顾不周。”
一看见吕啸天,李县令就奉承道。
可是吕啸天却没有好脸色,而是板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脸,质问道。
“朱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你已经加固了河坝。”
“可是为什么我今天前去察看,你们却什么都没有做?”